“这段时间让先生久居此处,寡人怠慢了!”秦王政朝魏缭一躬。
魏缭回了一礼,然后直起身说道:“我本闲云野鹤,早就习惯了,大王此来必然有事!”
“先生,请教寡人!”秦王政再次一躬。
魏缭像是知道一样,微微一笑:“大王有何疑虑?”
秦王政问道:“山东诸国攻秦,每次都是进攻函谷关或者武关,此次还会攻击这里么?”
魏缭微微一笑:“大王既然这么问了,心里不是很清楚么?郑国渠完工不远了,此次合纵或许是关东六国最后一次机会,之前每一次都相对来说堂堂正正,哪怕联合义渠西戎,那也只是战略,此次都用上刺杀此等下作手段,这说明对手必定不会堂堂正正来,这说明他们也知道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会竭尽全力,不管方式方法,只求务必一击必中!”
魏缭顿了顿,然后笃定地说道:“那么就算大军进攻函谷关和武关,也都是佯攻!”
秦王政看向魏缭,魏缭的目光闪烁着,异常明亮,也异常坚定,不容反驳。
“那么他们会进攻哪里?”秦王政看向墙上的华夏地形图,这地形图下方有些光滑,很显然,魏缭在这,看这地图已经无数次了。
魏缭指向地图上的黄河,这里的黄河由北向南。
“河东与河西一河之隔,却有数百里交界,防不胜防,但是远道而来,目标只有……”
“咸阳!”赵高在一旁忍不住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