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国是这个谋划中的重中之重!”魏缭目光一亮。
“哦?”秦王政听得更加有兴趣了,示意魏缭继续说下去。
“齐国与秦国接壤土地甚少,没有实际上的利益冲突,现在有了,齐人必定会防范秦国,但是齐国与燕国、楚国、魏国、赵国都有百年血仇,而韩国与齐国没有接壤,但是也曾参与五国伐齐,战后也得到了当年宋国的大片土地,只要齐国保持中立,赵、楚、魏、燕四国都不敢全力对付我秦国,联军能攻破我函谷者唯匡子一人也!齐国富有而偏安于一隅,文风鼎盛,当年商君抑制文风不是没有道理的,文风鼎盛就意味着战力不强,甚至会失去战心,国家凝聚力不强,如果不是世代累积,甚至战意甚至不如韩国,五国平,齐国至少一半人没有战心,不难吞并,甚至遣一人说服之,亦能得手!”
秦王明白所谓“秦齐之刃”真正的问题,真正的危害之后,站起来,朝魏缭一礼:“谢魏缭子指点,魏缭子总算能解寡人之惑!”
魏缭也站了起来:“大王过誉了!”
秦王政突然想到一件事,来到地图前面,指着地图说道:“寡人有一惑,望魏缭子指点迷津,年初蒙骜攻魏,夺魏国燕邑、酸枣、虚城、雍丘、山阳、长平等二十余城,魏人反扑,夺取葵城和雍丘两城,断我粮草供给,幸得山阳侯领兵夺回,才得以保全,只是,蒙骜征战一生,怎么会犯下如此大错?”
魏缭微微一笑:“此事,草民来秦已有耳闻,信陵君已死,魏无大将,加上魏国国丧,蒙骜一生征战如何会有这种致命大错?实际上不是蒙骜将军犯错,恐怕是是那嫪毐有意为之。”
“请先生指点,那嫪毐如何有意为之?”秦王眉毛一挑。
魏缭起身说道:“听说嫪毐养士数千,甚至联合他人,中间又有十五天差距,只需要混进城中,一时火起,趁乱,穿着魏军服饰,里应外合不难拿下没有准备的秦兵,然后嫪毐军队适时赶到,那支假魏兵离开,葵城和雍丘亦可如此,这样老将军也不得不将最大战功给嫪毐!”
秦王政一拳锤在桌子上,桌子上的杯子顿时被震掉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