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徐姐。”
“你马……”幸好我跑得快没听到她骂我。
徐芯恺和我说了很多细节上的东西,但是我并没有仔细听,我全程都在想着,我要是被开除了那我就和没上过大学的人是一样的了,甚至我比他们还多浪费了几年时间少了几年的工作经验,又比上过大学的人少了找工作的资本,所以我无论如何都不能被开除。
可我这薄薄的一层脸皮,让我怎么求一个素不相识还放他鸽子的陌生人,这对我来说就是挑战不可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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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起身来,拿起面前的两杯酒,对着面前的刘星阳说道:“刘哥,我再敬您两杯,这两杯敬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我们学院有像您这么有气量的导员,我相信一定能让我们学院蒸蒸日上,学子事业有成,教师认真负责,专业排名上升一个档次!”在说完一大堆违心话之后我把两个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了。
“慢点慢点,这对我来说,也不是什么大事,谁不遇到点破事儿呀……就我,要不是手里有你们校长…………嗯……今天喝得差不多了,就这样吧。”
“哎,好,我去把账结了,再帮您叫个代驾。”
把刘星阳送走之后,我来到外面找了个马路牙子坐了下来,又强忍着晕眩感给徐芯恺打了个电话:“喂,徐芯恺,我%*^$%…¥?♀¢£♂%#”喝点小酒我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对着电话那头的徐芯恺咋咋呼呼起来了,说的什么我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
“张泪,你喝酒了?”
“没有了啦,伦家喝的是上头水了啦,不是酒了啦,哕~哗啦啦~”我强忍着呕吐感说出了两句无关紧要的话,但没有忍多久,我就吐了出来。
“你现在在哪里?我去找你。”徐芯恺在电话那边急切的问道。
“明天晚上啊?行,我没有时间。”
“张泪,你还好吗?”徐芯恺充满担忧的问道。
“我认为意大利面应该搭配二十四号混凝土。”
“喂,你告诉我你在哪?我好去找你。”电话那边徐芯恺已经急了,声音也颤抖了起来。
“我迪迦在东北,松花江上啊~,那里有漫山遍野的黄土高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