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夸你自己吗?”
赵竑莞尔,开了一句玩笑。
就是一块卫生纸,也应该有它的价值,何况是活生生的精力充沛的年轻人。
半堂课下来,进入自由活动时间,许多学员都是汗流浃背,纷纷在操场边上的树荫下休息。
“先生,我们能不能去讲武堂啊?”
还不满十七岁的张濡,向操场边上的教员问道。他身后的几个学员,个个都是眼神期待。
“你们要去讲武堂?那里可比学堂的训练苦多了!”
教员张固转过头来,笑着向学员们问道。
这个张濡,还是宋高宗朝时重臣张俊的四世孙,想不到还有些血性。
他的曾祖,天子赵竑可是不放在眼里。
就连宋高宗赵构,赵竑似乎也瞧不起。
“先生,我们不怕苦。讲武堂能建功立业,能纵横疆场,我们愿意去!”
张濡迫不及待说道,满眼都是羡慕之色。
进了金陵讲武堂,毕业了就是军官,可以上战场。至于“金陵大学堂”,听说将来可以当官,不过很多人都没有兴趣。
不缺钱不缺吃喝,还是有些学员,想要建功立业,做一番事业。
“好好学习,成绩优秀的,学堂自会向讲武堂推荐。”
张固哈哈一笑。皇帝办讲武堂,果然激起了许多学子的雄心壮志。
这或许就是皇帝创办金陵讲武堂的初衷。
不过,金陵大学堂培养的是行政官员,这是新法的一部分,从这些年轻学子的表现来看,已经是有了成效。
他看向场边,远处场边观看的赵竑冲他摆摆手,示意他不要过去。
看来,皇帝校长这是微服私访,不想闹的沸沸扬扬。
“陛下,真的要放他们出去当官?”
听李唐的意思,是怕这些纨绔子弟祸乱了官场。
“三年的教育,他们会比以前差吗?也许,他们许多人,会是大宋将来的根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