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炁也反应过来了,下意识就抓住她扣入怀中,一半清醒一半浑噩,口中急促又语无伦次,“霍姒倾,我呃、我……”
“吴炁?!”霍姒倾被他压制住了,动弹不得。
可是吴炁接的异常越演越烈,直至清醒再无,整个人红着眼压倒在霍姒倾身上。而现在的她,毫无还手之力,被他压制得彻底……
“嗯呃……”霍姒倾简直不敢置信,直愣愣地看着天花板。她、她这是,平生第一次体会到……被迫出轨。
但她又不得不打起精神来,吴炁已经完全被欲望支配了,她一丁点儿都挣脱不得。同时,她时刻清楚着两人当下的处境,只好一边抿唇承受着他,一边尽力去继续着观察周边的变动。
接下来的时间里,不知道是受了吴炁的影响,还是因着自己体内的桎梏,霍姒倾感受不到处境有任何的异常,或者就是,他们的处境,暂时没有异常。
吴炁还在继续着,霍姒倾逐渐有些应付不过来了。这也难怪,她人本来,就是伤员一个。
而时间,已经过去很久了。
石砌塔楼上的房间里,动静依旧持续进行着。两人全身都汗津津的,严丝合缝间,根本分不清是谁的汗液了。霍姒倾难捱地蹙眉喘息着,意识有些模糊,额前鬓边的发丝黏糊糊的。她很想推开他,她感觉再下去,她会死的……
但毫无理智可言的吴炁,如同兽类,只知道一味地圈禁、占有。
所以,霍姒倾最终扛不住了,沉沉昏厥过去。然而,她身上渐渐涌出丝丝缕缕的银光气息,自心口开始笼络全身,轻柔、安抚。
…………………………
破霄山巅上,神像林立,直面烈阳。其后是望不到尽头的巍然神殿。石刻雕画的穹顶棱柱下,立领黑袍的女人,渺小如尘埃。她行色匆匆,直奔殿内。
“请问大祭司,这则,是什么征兆?”
此殿中央是露天大祭台,围绕祭台跪拜侍奉的,还是那一众包头披肩的灰白长袍人。祭台外的正东方位上,则立着一位玄纹袍服的老者,头戴方冠横花纹簪,冠盖至鬓角,冠沿垂玄珠玉旒,闻言侧眸看向来人幻化出的符阵。
仅一眼他便收回了视线,继续观察着祭台,同时也回答了立领黑袍的女人,“萨丽维,此阴阳术,已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