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天狐王是王者，或许能知道的多一些，可现在看来，是自己是想多了。

陈阳皱眉思索着，天狐王也不打扰他。

白悦则更是不敢说话，对于天狐王和陈阳的对话，她听得有些云里雾里的。

“前辈，你的师尊这么强，那为何他不曾出现救你…或是护你后人周全？”

“大道破碎，饶是师尊也无法，他不能出手。”天狐王再次摇头，轻声道，“况且我能活到现在也全靠师尊给我续命，只不过随着时间推移，师尊的手段也渐渐失效了……”

话至此，天狐王顿了顿，露出一个凄美的笑容道：“至于后人，悦儿他们都是我兄长的血脉，师尊与兄长非亲非故，我又有何脸面去要求这无理之事？”

陈阳想了想，手中忽然出现一坛子星月泉，开口道：“此物可对前辈有帮助？”

“哪怕再高等的灵魄也只能修复外伤和神魂之伤，大道之伤唯有大道来蕴养修补。”

“前辈…”

陈阳刚欲开口说些什么…

但被天狐王直接打断：“不必太过见外，我痴长你…一些岁数，你唤我白姐姐即可。”

她脸上依旧是那温柔如水的笑意，可周遭越来越冷的温度，却是让陈阳和白悦二人感受到了她很介意“前辈”这个称呼。

最震惊的莫过于白悦，自家老祖什么时候这么在意称呼了？

要是她这想法让天狐王知道了，指不定如何翻白眼呢。

天下女人有几个希望自己变老？

一句句的“老祖”早就让天狐王不满了，可没办法，白家人不叫自己老祖，那叫啥？

“白姐姐。”

这声姐姐，陈阳喊的很是自然，而天狐王也很是受用。

白悦又是惊了一下，在她印象中，陈阳一直都是很严肃的形象。

今天这是怎么了？

不苟言笑的老祖，严肃正经的陈阳…怎么一个个都变了？

若陈阳知道，铁定得教育教育她，送上门的大腿啊，这都不去抱？

“白姐姐，若有条完整的大道，能不能治好你的伤？”

“有条完整的大道，确实可以用来修补我大道上的裂纹，但并不一定能成功。”

大道这玩意，陈阳还真有！

便是那具王尸了，起先陈阳是想将之给陈家的，可现在他改主意了！

毕竟陈家可是做过卸磨杀驴这种事，可信度首先就得砍九成！

而天狐王不同，她与云薇甚至可以说是师出同门，这一脉以现在情况来说，是支持自己的，更何况还有白悦在。

无论怎么看，天狐王都比陈家要靠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