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毕竟还是内阁首辅,现在新君黄乾,也得给他三分薄面呀!”
“你这样跟他硬刚,我怕对你不利。”
陈玄微笑的道:“老师,我跟项城的仇怨确实已经很深,就算我极力退让,避免添加新仇,可他项家也未必会善罢甘休。”
“反正彼此都是你死我活的仇人了,咱干嘛要让着他?”
“我绝对对待项家,就跟对待修罗国一样。”
“退让是没有用的,不服气,就打到他们服气位置。”
秦恒睁大眼睛,欲言又止。
他也分不清楚是陈玄太强势了?
还是他大权旁落之后,人变得没有魄力,开始怕事了?
最终,他叹了口气,对身边的王韫道:“现在的年轻人,真是太年轻气盛了。”
王韫倒是觉得,项家越来越过分,陈玄忍无可忍,无可厚非。
她嫣然道:“瞧你说的,不气盛那还是年轻人吗?”
秦恒跟陈玄闻言都是一愣,旋即都哈哈的笑了起来。
秦恒端起酒杯,对陈玄道:“陈玄啊,我门生故吏遍布天下,但唯独我最看好你。”
“此次你即将统帅北境军,与修罗国开战,我预祝你旗开得胜。”
陈玄端起酒杯,沉声的道:“谢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