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小嘴叭叭的给我上课,我想到梵迦也说她‘一个光棍的话不能信’,一下子没忍住笑了。
她瞪大眼睛质问道:“你笑什么?我在和你说正经的呢!”
我轻咳了声,“没什么。”
她消瘦的小脸变得严肃起来,“你别在这和我打哈哈,我就问你,你喜欢他吗?
你若真舍得离开,那你今天哭什么?”
我垂眸想了想,坦诚道:“我承认,我对他的感情和别人有所不同。
但后来我渐渐发现,其实我从没了解过他。
我所知晓的他,不足他身上的万分之一。
我不想到最后,发现一切都是空的,而自己只是做了场荒唐的梦。”
“比如呢?他是做了什么事,惹你这么想了?”
我将那晚自己偷听到的事,挑能说的和她说了一些。
她听后心里泛起了琢磨,问道:“你的意思…你的腿是他故意弄瘸的?在此之前,他从没和你说过?”
我点点头。
“那你当时为什么不出去质问他?这里面就不能存在什么误会吗?”
“这也正是我强忍着,没有立刻出去的原因。
我太了解我自己,像我这么敏感的人,在那一刻便已经陷入了一个怪圈。
无论他如何解释,结果是好是坏,我都会认为他在骗我。
所以我压抑着自己,没有冲动行事。
人是感知动物,我能感受到他对我的照顾,我又不是白眼狼,但令我心里不舒服的那些情绪,也需要自己去慢慢消化。
那些我想知道的谜团,也需要我自己一一去解,这样我才能完全相信。”
霁月深深的叹了口气,道:“那我跟你讲讲,我所看见的梵迦也和我知道的事,也许这些能给你提供一些思路。”
“什么事?”
“前几天在我养病的时候,有次袈裟来给我送药。
我对他表达了我的感谢,顺便让他帮我谢谢阿乌,毕竟能摆平蛊蛇,阿乌的牺牲和功劳最大。
所以我们简单聊了几句阿乌的事,我隐约从袈裟话里听出了一些猫腻。
其实阿乌那晚罪不至死,是梵迦也故意将消息透露给你,你才跑去厨房救了阿乌。
他的本意就是想让阿乌跟着你,只不过是心甘情愿的跟着你,而不是受他的指派,不情不愿。
我暗中观察过他,其实还有很多很多类似这样的事。
比如你上次和阿炁去封人家的堂口,你在玄武城一炮打响,有了一定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