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会客店待了好久,大家默契的没有进来,给我留了一丝体面。
我找人打听梵迦也不在家,所以拉着霁月回房收拾行李。
我的东西并不多,简单的衣物,还有一只狗。
霁月担忧地问道:“你哭过了?”
“没有。”
霁月毫不留情的戳破,“还逞能呢?你眼睛都肿了!他是不是欺负你了?”
“没有,本想着等穆莺的事解决完再走,现在我们得提前了。”
霁月点头,“你去哪我都陪你,我们今晚住酒店,明天我们去看房。”
“谢谢你霁月。”
“跟我还客气什么,东西装好了?”
我点点头,“走吧!”
我刚要走出梵迦也的院子,只听身后传来‘嘶嘶嘶’的声音。
我回头看去,是阿乌。
它歪着头看我,似乎在质问我,你咋不带老子走?
我蹲下身,它顺着我的手臂快速爬上脖颈。
我问道:“你也要和我走吗?这次走了,以后要见他就难了。”
我知道梵迦也在阿乌心里的位置。
比天高。
阿乌片刻微动,将圆圆的头插进我的衣领,蒙住了他的眼睛。
他也是在无声的告诉我,快走吧!
不然一会儿,舍不得了。
我和霁月在玄居酒店安顿下来,这酒店还挺人性的,有宠物友好房间。
狗子有单独的一个小屋子,不过前提是要管束好自己的宠物,不要打扰到其他客人。
酒店整体的装修很正统,大多都是木质家具,看起来比较昂贵,并没有什么酒店那么‘时髦’。
我开了一个标间,两张床。
整理完物品后给叮当喂了点水,它一副失恋的样子,自己躺在窝里怅然若失。
阿乌用元宝长长的毛发和柔软的肚皮当狗肉沙发,也一副伤心的样子。
我出去后,霁月主动和我聊起了姜姝娅。
“姜姝娅和袈裟没走成,被柳相给拦了下来。
我追过去的时候,姜姝娅哭的那叫一个委屈。”
“哭什么?
她是因为梵迦也刁难她而哭,还是因为被袈裟坚定的选择感动的哭?”
霁月摇头,“不知道,只是一个劲儿在说,她会还钱的,我猜应该是怕袈裟看不起她吧?
不过,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和穆莺的更近一点的关系,我总觉得这女人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