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家里有老人或者独居老人都会提前准备一些鞭炮。
就怕有这种突如其来的状况,可以通过放鞭炮的方式,喊来村里的人来帮忙。
我打开仓房的木门,正如我想的那般,门对面的台子上就有一挂鞭炮。
我拿起它到大门口点燃,‘噼里啪啦’的响声震耳欲聋,像是喜事的喧嚣,与现在的状况有些违和。
很多人从家里走出来,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而十七这时也将消息散播了出去,很快村长带着一帮人进了门。
我和村长昨天见过,并不陌生。
他脸色难看的看了眼情况,没敢擅自去动师婆的遗体,对身旁的人吩咐道:“快去请阴阳先生。”
官场的人来例行检查一番,确认师婆是自 s 无疑,很快就带着人走了。
自 s?
我心中不信。
不是不信鉴定结果,而且我的猜测,也无法被鉴定。
师婆这般岁数,身旁没有椅子梯子,她是怎么将绳子挂在房梁上的?
可按照绳结、屋内她为自己准备的寿衣、还有没有他人进来过的迹象来看,她走的时候,屋子里的确只有她自己。
外面的人熙熙攘攘,大多人都在感叹师婆为何想不开,师婆的口碑很好,大家乱中有序的各自忙着什么。
村长指挥人,欲要将她放下来。
我对村长道:“能不能先别放,我想做点事情。”
村长不解,“你要做什么?”
“我想印证一些事情,麻烦你让大家都出去一下。”
村长斟酌片刻,也许是知道我的身份和职业,最后颔首道:“那你快一点。”
“谢谢。”
我在师婆家找到了白面,我和十七两个人从里面往门口洒,越洒我心越惊。
地面上满是杂乱不堪的黑脚印,不是人的脚印,只有脚尖部分。
尤其在师婆周围,脚印越来越密集。
我和十七对视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