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眸中的惊慌不似作伪,一颗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膛。
面前是跪着的蒋牧迟,身旁是黑心黑肺的墨沉。
她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大脑飞速思考。
墨沉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强势地与她十指相扣,“遇慈别怕。”
“这几天里,我们到一个地方,警察就追到一个地方。”
“这件事,你们俩怎么看?”
经墨沉的提点,杰斯的脑子这才转过弯来,放弃挣扎的动作,偏头看向蒋牧迟,“是你。”
知道墨沉心狠手辣,杰斯往前膝行两步,抓住他的裤腿,拼命解释:“老大,你知道的,这几天我一直和你待在一起,哪里都没去过,也没联系过任何人。”
“只有蒋牧迟,他出去过。肯定是他去买药的时候泄露了消息。”
墨沉欣赏着杰斯的慌乱,而后目光锁定蒋牧迟,“你有什么要解释的?”
蒋牧迟神色未变,仰头直视墨沉,语气坚定,“不是我。”
他的态度太平淡了,平淡到温遇慈心惊。
这个反应更像是早有预料,知道无法解释,只是强撑罢了。
被墨沉握住的手下意识收紧,她不再掩饰自己的慌乱无措。
不待墨沉说话,杰斯开始质问蒋牧迟:“不是你?”
“只有你一个人出去过,有机会接触到外面的人。”
“在小洋楼也是,你说你去放水,却出去了半个多小时。现在你说不是你。”
“那你告诉我还能是谁?难道是温遇慈!”
一共四人,排除墨沉和自己,只有蒋牧迟和温遇慈。
他本想说,温遇慈肩不能扛手不能提,被关在别墅许久,几乎连门都没出过,肯定不可能是她。
却不曾想,在他说完这句话后,温遇慈竟然惶恐地后退了一步。
杰斯咄咄逼人欲质问蒋牧迟的话堵在口中,看向温遇慈的眼神从不屑转变成震惊,“温小姐,你?”
由于她退这一步,地下室里所有人的目光一时都落在她身上。
就连墨沉的眼里也染上一丝怀疑,缓缓地松开了她的手。
墨沉轻笑一声,“看来,你也有话说。”
温遇慈咽了一口唾沫,又往后退了两步,再也藏不住般不住地摇头,“不是……不是我。”
她的态度实在令人生疑,蒋牧迟闭了闭眼,正要开口承认自己的身份时,温遇慈又开了口:“我……我也不知道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