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骨本身也在成长,虽然长得很慢但也让她看在眼里,喜欢轻信别人的毛病倒是好了不少,既然有心改过自然要给对方一个机会,不能一竿子打死一船人。
白子画看了她一眼,不置可否,心里却觉得她嘴硬心软、口是心非。
微生磬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心里思忖着仙剑大会结束后的缥缈峰收徒仪式,魂灯和剑谱都准备好了,仪式借正殿那条阶梯就是。
在此之前还得办一个冠礼,给萱萱赐字和道号,字号她都想好了;再之后还要灌顶,药材都已经准备就绪了,基本上是没有遗漏的了。
微生磬仔细核对了几遍后发现没有缺漏后便安心地入睡;没一会儿她就开始辗转反侧,这么被抱着太难受了,而且相当尴尬!
“怎么还不睡?”白子画一直都是打坐调息的,微生磬这么大个人被他抱在怀里自然也是能感应到的,他按着老办法拍了拍她的背以示安抚。
“不要抱——”微生磬推拒着他,自己多热心里没数吗?而且这个动作简直是太暧昧了,弄得她像个有心人似的。
这一套连招下来她就是浑身是嘴都说不清,她可没有师徒逆伦的爱好,一想到第二天醒过来转身看到白子画那张脸她就觉得一辈子都完了,太惊悚了!
“睡觉!”白子画态度强硬,万一把她放回去犯病了怎么办?就她那个狗脾气铁定是憋了一肚子的火没处发,半夜不发病才有鬼了!
微生磬恨恨地“哼”了一声不理人,等明天一早被误会了就等着跟她一起身败名裂吧!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放心,殿外有结界,你师伯也进不来,”白子画看出了她内心深处的顾虑,耐心地解释道,不把她放在眼皮子底下着实不放心,只能委屈她跟自己待在一起了。
防他跟防贼一样,白子画抿着唇,眼角似乎凝着霜雪。
第二日一早,微生磬迷迷瞪瞪地被白子画拍醒,但懒癌发作又躺了回去,自来熟地扯了他的被子盖在自己身上。
阳光从窗户里照进来,微生磬眼下的青黑也让光照的很清晰,看着相当憔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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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画看得又心疼又好笑,心疼她的身体状况,又笑她这般孩子气。
“起来了,”白子画好脾气地叫她起床,一只手轻轻拍着她的肩头。
“不要——”微生磬嘴里含含糊糊地咕哝着,凑近了才勉强听清是一段他听不懂的话,古怪的调子像是在说古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