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头,我好担心你啊,呜呜呜”糖宝委屈巴巴地扑到了她怀里,能不担心吗?没有预兆就这样晕倒了,就是铁石心肠在相处这么久后也会对对方产生依恋之情。
花千骨安慰着忐忑不安的糖宝,目光接触到了一旁同样担忧的白子画,努力扬起嘴角给了对方一个没心没肺的笑容。
白子画却并没有受到感染,而是在仔细掐算花千骨的命数。
半晌,他总算算到了花千骨的命数,可一股未知的力量再次蒙蔽了她的命数,无论白子画再怎么算都算不出来了。
他不死心地去试着算微生磬的命数,可微生磬的命数无端变成了两个走向:一个是英年早逝,一个则是朝着未知的方向发展。
他脸色难看,不可置信地再次测算,可结果依旧没有变化。也就是说微生磬要么会早亡,要么就是凶吉未卜。
这怎么可能?卜算结果出来打碎了他以往的自欺欺人,他之前就已经发现微生磬身上萦绕着淡淡的死气了,他以为只是生病的缘故,没想到……
他当机立断给摩严传讯,让他务必要看好微生磬,时时注意她的状态,一旦发现不对就要立刻去探查,绝对不能让她出事。
“师父!师父!师父你怎么了?”花千骨慌张地叫着白子画,她不知道师父怎么脸色这么差,心里很是担忧。
“无事,”白子画敛去脸上难看的表情,正色道:“你先好好休息几日,等病好了再出发,这几日要好好吃药,切莫偷懒不吃药。”
花千骨难得看见他严肃的模样,小鸡啄米似的点点头,表示自己会乖乖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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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座八角亭中,一名身着白色狐裘的年轻男子在摆弄着桌上的棋盘,自己与自己对弈。
白皙修长的手指捏着一枚黑色的棋子,对面是纵横交错的白子,黑白二子在棋枰上厮杀着,白子渐渐有了颓败之势。
昏黄的烛光摇曳,青年深邃的眼眸里透露出丝丝愉悦来,像是在看困兽在做无所谓的挣扎。
最后一子落下,白子以一子之差落败,黑子以一种绝对的优势将白子狠狠击败,青年的嘴角翘起,满意地看着桌上的棋局。
瞧瞧,最后赢的还不是他么?他看着头顶一闪而逝的流星,嘴角的笑痕愈发深了,孤星自坠罢了,不足为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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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山,密室。
左星然一挥手,百种妖兽内丹、妖兽骨架、仙花灵植浮到了半空,配合着他的风系灵力摆成了一个复杂的阵法。
这是万剑宗的秘法——问途,以百种仙花灵植为阵法的基础,然后再以妖兽骨架、内丹来完善阵法,以此来找到自己无法精进的原因。
这在万剑宗算一门禁术,受微生磬那个禁术从小用到大的人影响,他在后来无法精进时借来了那本记载着禁术的书,还没来得及施展就被劫雷给劈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