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在楼上企图跳窗时我就有了个小发现,现在趁机试验一下。
话无法发出,取而代之的是烙铁烫嘴的痛。
这次说的话长了,不仅是嘴唇、它往深处去去往口腔中去。
简直像在嘴里含上了一口开水。
但我必须要确认、豁出去也要确认的这一点。
——“钳口”符究竟会不会干涉“孽物”对我身体的控制权。
疼痛侵袭自己的同时,我得到了答案。
就这么一瞬间,“孽物”似乎从我身上消失了。
一种后仰倒地而亡的消失。
我回过头就好像能看到“孽物”的尸体。
让我瞧瞧——你究竟是个什么模样?
回头,背后只有草木和呆傻的被套披风。
烫嘴褪去,那东西又像麦芽糖般贴上来,恰恰好又契合进来。
以为发疯是你的特权?
“孽物”被治地一时无法说话,我精确地摸到了它的感觉。
愤怒、委屈。
吃人“意念”的东西也会有吃瘪的情绪?
既然觉得我菜,那你尽管去找个厉害的宿主。你用你的方法我用我的方法,看谁第一个让参与者们统统闭嘴!
跟蠢货小孩就该这么说话。
而我现阶段也暂时不需要它了。
——因为我已经确认了一个目标。
“滚蛋,滚滚滚滚滚滚滚滚、滚!”
我大声道。
“钳口”下什么声也没发出。
疼痛如开水般,是吐也不得咽也不得,它不容分说地直接沿着食道被我吞下。
“钳口”痛得我没奈何,但这一切值了——我只恨“孽物”恨它戳我痛处。
本来闭不闭嘴并非多严重一问题,大不了承认自己撒谎,让蛇给虎打上个大问号。
再不得了和蛇打一架!
——怎么办都说得通。
但在“孽物”口出狂言后——现在赢过它捏上所有人的嘴、看着害我入局的卡米尔展馆烂成泥、把蛇剥开红烧作菜已经成了我义不容辞的首要任务。
“孽物”又被按倒、嵌进泥地。
越深越深更加深。
就像越下咽越疼越苦的开水。
我这么惜命一人,“孽物”你却让我这样搞?
我抓紧时机按在背后的草地上。
那里看不到东西,但一定会有东西。
五指镶进泥巴草地向外泼土。
有东西的吧一定有有东西!
“滚出来,滚到别人身上去啊!”
“钳口”惊起,刺我清醒。
一口咽下带来的是利刀,是吞下后剖开胃的尖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