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悄悄地歪扭着金属杆,嘴角带了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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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被套和符纸挡住了我的面部。
男医生胜券在握。
他坚信我走到他面前只是时间问题。
傻子,在我面前展现不动手的范围控制,你简直是个活靶子。
歪曲的栏杆在某一个瞬间成功上了手。
我习惯性地掂量武器的重量,奈何它卡在了手里——死死吻合。
麻木代替了疼痛。
其他可以,至少——至少不要伤及无辜!
我压住想要从背后给出闷棍的手。
不伤人——当然可以。
我们有共同的目标——
嘴皮翻动的参与者!
面前的小小“意念”,你想留便是——随便。
单手撑住比自己矮上不了多少的横栏,我轻一跳跃便把它踩在了脚下。
想不到病号中二女孩有这等实力吧。
“别送了。”
话没出口,“钳口”符又作用起来。
慌心的疼。
趁疼痛的间隙,我赶紧夺回了自己的掌控权。
但,一切已晚了。
一脚、一拳;再一拳,一拳。
就在刚刚,蛛网般的裂纹在我手下形成。
仅仅两下,高层透凉的风便裹挟而来。
我慌忙乱抓着东西想留住自己。
倒,倒、倒!
凉快吗、清醒吗害怕吗?
来点来点再来点!
对,就像是自然而然的、轻松的、倒在自己舒适的被窝里。
透圆的玻璃渣包裹着我坠落。
被套在风中猎猎作响。
坠落、坠落——各种高楼各种颜色各种气味的空气和刮人的的风伴随着我坠落。
我在坠落心在坠落,“孽物”也在坠落——
救命!能跳能跑的“孽物”、赶紧想想办法啊啊。
我首次毫不犹豫地将控制权交给“孽物”。
像撬杆揣进我的灵魂根部,一上扬,不容分说、四肢思考情绪——所有的东西离我而去。
我成为身体里一缕幽魂。
眼眶是我唯一的寄居所。
双手握紧金属杆,把它怼在墙外壁上,火花在楼外墙上一溜闪起。
金属卡肉影响操作。
我一手殴进金属皮和肉的缝隙里,看着空心栏杆凹陷,鲜红色肉暴露出来。
热辣、刺痛、撕裂——原本好上不少的伤口再次开裂。
但“孽物”可管不了这么多。
它一狠心,钢管粘糊着血与肉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掉落。
配合打滑疼痛——操作的难度更上一层。
“孽物”对眼前状态并不害怕,它的思路异常清晰。
——先在空中抱膝翻滚以卸力,随后落下,落点是几米外一人宽的装饰外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