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她的小脸憋的通红，眼睛直翻白眼，知道她已经到了极限，手上松开了一点点，让她能呼吸到空气，他又冷声重复了一遍：“说，你做了什么，我要听实话。”

姜妍两只手抓着他的大手，咳嗽了好几声，才勉强回答他的话：“我，我就是来冲喜的，是被我继母背着我爸不在家的时候，用一百大洋卖给督军府冲喜的。”

傅寒霆冷冷的盯着她的眼睛，难得耐心的问道：“我问你对他做了什么，他为什么比之前好了。”

在姜妍开口前，他强调道：“我说了，我要听实话，你敢巧言令色，你该知道后果。

姜妍可怜巴巴，眼里含着生理泪水回答道：“我……我会一些医术，每天为督军施针，所以……”

呵，这狗东西运气这么好，一个冲喜的女人，还会医术，让他多活了这么几天，不过她为什么要救他？难道真想靠上他过上好日子？

姜妍听到他的心声，赶紧澄清自己：“不是我想救他，我是来冲喜的，如果，我一进门，他就死了，二夫人他们不会放过我的，我爸爸好几个月都没有消息了，生死不知，我继母巴不得我永远都不要回去了，我没有退路，唯有，死马当活马医，能吊着督军的命一天，是一天，这都是我的实话，绝对没有撒谎。”

傅寒霆沉吟片刻问道：“你能让他短暂清醒吗？”

姜妍犹豫了一下点点头：“可以，但对他损伤很大，回光返照过后，督军可能很快就……”

正好，她不想伺候这老色批了，他儿子亲自同意要他命，类似拔管的话，那，那些女人也怪不上她了，再说，她也可以谈谈条件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