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有辱斯文!
姚珩拢了拢思绪,重新迈开脚。
到宫门口,却见姚宏翰正立在自己马车旁,姚珩顿了顿,上前,拱手道:“姚大人。”
自从他另立门户后,在外和姚宏翰便互不往来,格外避嫌。
“一同坐坐。”
姚宏翰说罢,便先一步上马车,玉生没敢拦着,转头看着姚珩。
姚珩微微摇头,跟着上车。
两人寻了一处酒楼,还没等菜上来,姚宏翰便忍不住,先一步开口道:“那些个流言蜚语,你打算怎么办?总不能就这样任由旁人胡说,以后仕途还要不要了?”
他做官这么多年,不是没听过官员后院的闲话,但像姚珩这般闹到明面上来的,还是头一回。
姚珩慢条斯理抿了口茶,道:“谣言止于智者,就算我今日说破天,怕是也没人信,况且,这种事,我怎么自证清白?”
总不能叫上一众大臣,现场证明吧?
姚宏翰想了想,道:“你如今年岁也不小了,不如早些定门亲事,别因为这事耽误了。”
“你虽说如今自立门户,但终究是我儿子,姚家以后,还得靠着你传宗接代,这是你的职责!”
姚珩闻言,一时不知如何作答,恰好小二来上菜,两人便默契的止住话题。
饭菜上来,姚宏翰便不再提这事,饭前不训子,他还是知道的。
他自顾着一番苦口婆心,哪知姚珩压根没将这事放在心上,回府后,便钻进书房,一门心思推演新政之事。
政策不断被列出,又不断被推翻,中原不像北狄,不能一蹴而就,新政推行,远比想象中要复杂。
赵珺今日宿在德妃宫中,一进门就锁着眉头,张檀见状,便知这只老虎今日心情不佳。
端上莲子汤,道:“皇上想必是为政事烦忧,用些莲子汤吧!”
赵珺接过,随意用了两口,道:“你就不好奇,朕为何事烦心?”
张檀顿了顿,道:“后宫不得干政,臣妾不敢随意揣测君心。”
赵珺撇了下嘴,到嘴的话又咽了回去,这后宫的女人,当真是无趣的很,他算是体会父皇当年的心情了。
明明心里一肚子闲话,却一句也舍不得同自己说。
“行了,你先睡吧,朕想起还有些奏章没批完,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