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来到一处僻静的角落,方多病再也忍不住心中的疑惑。
“李莲花,你刚才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呀?”方多病一脸茫然地问道。
“看在你这么想知道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地告诉你吧。”李相夷双手抱胸,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刚才说的都是土夫子的行话。”
“土夫子?”方多病更加疑惑了。
“就是盗墓贼。”李相夷解释道,“几更动身呢,便是问你入行几年;你走的哪条便道,是问你是哪个派系。”
“盗墓还有派系?”方多病瞪大了眼睛。
“当然,”李相夷耐心地解释道,“盗墓这行当,历史悠久,门派众多,像什么鎏金、天漏、山卯、遗墨,各有各的规矩,各有各的绝活。”
“那你说的独户道是什么意思?”方多病追问道。
“独户道,就是半路出家的,没有派系,全凭功夫下墓。”李相夷说道,“这些人,胆子大,身手好,但往往心狠手辣,每个人身上都有命案。”
“我明白了,”方多病恍然大悟,“所以他们问你扛没扛幡,是问你身上有没有命案。”
“你还算有点脑子,”李相夷点点头,“我说扛了金幡,就是钦点要犯,这么一说,他们就不敢来招惹我们了。”
“可是,十三年前,京南皇陵被盗,守卫被杀了二十三人,”方多病突然想起了什么,他指着李相夷说道,“那个贼人嚣张地留下四个字——素手书生!圣上大怒,至今未找到其下落,你这是在冒充素手书生!”
“你别指我,没大没小的。”李相夷轻轻拍开方多病的手。
“我……这素手书生案可是朝廷密令,你怎么知道?”方多病一时语塞,有些气急败坏。
“那你可知道为什么至今未找到素手书生?”李相夷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