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发怔良久后,没有人多言询问,他们也都跟着低垂下身,向陆鸿羽表达最后的祭奠。
……
一个关于B组的消息,没过多久就在A组阵营传开。
“听说凤栖梧准备为陆鸿羽办一场丧事啊!自己还要亲自祭奠呢!”
“这不是作秀吗?”哥舒冲没好气的斜靠着座椅,“况且又不是真死,人陆鸿羽活生生在外头看着呢,这不晦气吗?”
“所以你们看见了吧?”颜月缺也是半带讥嘲的开了口,“这死的有没有价值,关键得看救的人是谁!就因为救的是主帅,好了,身价翻倍了吧!”
“所以我说你们,以后都看着,学习着点!”
这话中之意,也就是暗示众人,下次如果有为他牺牲的机会,千万别抱怨,别逃避,老老实实的成为他的棋子,这才能给你一个“光宗耀祖”的机会。
对此,大多数人难以苟同,但他们也不便直言反驳颜月缺,只能互相张望着,唯唯诺诺。
“那倒未必吧。”
忽然,一道冰冷的声音从门外响起。
大步走来的,竟然是在庚城密室闭关已久的墨孤城!
多日不见,在他身上,那股高傲的气质也是更为凛冽。灵力波动强横而沉凝,一种无与伦比的杀伐气息,充分形之于外。
“我知道,就算他们是为救你颜月缺牺牲,你也一定会是不闻不问的。”
颜月缺恼得当场站起,和他面对着面,没好气道:“墨孤城,我警告你你别找麻烦!怎么着,你这次出关,也没见你有什么明显的突破啊,这就急着跟我正面叫板了?”
“那也比你好些。”墨孤城扫视了他一眼,就不屑的转开视线,“你现在看上去,倒真的是一副病入膏肓的样子。”
“你……”颜月缺气急败坏,被身侧几人死死拉住,才避免了一场殴斗冲突。好半晌,似乎是冷静了下来,他干咳一声,理了理身穿的月白色长袍,重新靠回了座位。
“行了行了,既然你都出关了,那今后就给我加入作战,听我安排,记住了没有?”
“我拒绝。”墨孤城仍是半点不给他留面子,冷冰冰的甩下这一句后,就掉头走出了大殿。
接下来,要如何平息他所造成的风波,就要留给其他人伤脑筋了。
……
当天晚上。
据说B组正在给陆鸿羽举行葬礼,暂时没工夫来打他们,A组成员难得的偷了个闲,夜晚的营地里,又是三个一伙,五个一堆,展现出了丰富多彩的夜谈画面。
也不知道怎么的,一群人聊着聊着,就流行起了回忆往事。
他们翻看着玉简中的照片,向其他人讲述照片里的故事。话题不外乎是那一年的青春,那一年的初恋。
二十来岁,是个有些尴尬的年纪。有些人已经成了婚,生了子,有些人却还在遵守着家里的门禁;有些人已经找到了一份良好的工作,事业蒸蒸日上,有些人却还在继续攻读学位,面对着堆满书桌的试卷,偶尔也不由对自己的未来心生迷茫。
也包括现在身在天宫门的他们,有些人已经是青年强者,称雄一方,前途一片光明,有些人却感到修炼越来越吃力,也不知是该继续坚持,还是另寻出路;有些人已经找到了自己的真爱,有些人却仍是处处碰壁,至今只有暗恋,没有初恋。
同人不同命,但也就是在这条命运的十字路口,让他们愈发怀念。怀念那段只需要单纯的努力,而不需要为成长烦恼的青春。
“唉,长得好看的青春才是青春,不好看的,那就只能叫过日子!”
也不知道是谁先说了这么一句话,顿时就引起了强烈的共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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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颜值”的故事,不知怎么就成了一片心酸的血泪史。
有人说起自己辛辛苦苦,追了好几年的女孩,真的是鞍前马后,随传随到,对她好到自己都想哭,但是她的态度始终不冷不热,后来就被一个才认识两三天的帅哥给拐走了。那个帅哥真的要啥没啥,只有一张脸,他一张脸就抵过了自己几年的付出。
还有人说,你这个还算好的,自己才真叫惨。他攒了几个月的钱,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