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人不一样，人类社会有法律，并且有道德约束，不过有一种说法是，法律只能约束有道德的人，并且法律是道德的最低限制。

所以要是遇上没有道德的人，那要遭的罪可就很多了。

就这次的经历来说，对面的成分是什么，甚至都不用我多说，就单单是他们本村人的咒骂就能看出来人品有多差。

不过很有意思的是，就损失人不怎么样，并且知道对方就是不看场合，随时随地找麻烦的人，却依旧还要带着过来。

很难不怀疑带来的人的意图是什么。

“是为了软硬兼施，可能是担心我不去，所以想找人来犯浑，让我就范，但是他们没想到我们这边已经做好了准备。”

张阿婆听完我的疑惑，无奈地说着，似乎是早已经习以为常。

我甚至从她云淡风轻的语气中，看到了曾经很多次这样办事儿的人，一群人气势汹汹地冲进来，然后先是哀求，再就是凶神恶煞的威逼，软硬兼施能用在求人身上，这是我不曾了解过的成人社交手段。

只能说我的见识还太浅。

但是这又令我想到之前那几个人，小白的眷属还是没回来。

不过小白说，眷属也没有死去，它能感觉到眷属一直在活动，只是在完成目标之前并不能主动召回。

我是忍不住问小白修为增长到两百年，还是不能主动召回吗？

只能是说能控制四只眷属，可控制能力并没有提升的话，也是狠心塞的。

毕竟现在比起那个事情更麻烦的事我这边，古铜镜的下落，以及那个小院里面秘密。

要是能先去这边调查，其实对我的帮助会更大。

虽然也就再过一两天，调查的期限也算是要到了，但是这样总感觉这个技能多少有些鸡肋。

甚至是……那种开弓没有回头箭的感觉。

让我感觉以后做决定干什么事情，都会增加一倍纠结，想想都觉得难受。

小白却是比我还无奈。

它说，“但凡是在早两天修为提升了，再将眷属派遣出去，都是能随时喊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