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忧心黑瞎子的伤病,久久不曾开荤的朝兮被勾出了几分兴致,然而渔船真正入港之前,他忽然想起这是在黑瞎子的祖宅里,遂贴着耳垂问:
“小黑,你家祖宗在天有灵,会不会被你我给气活过来?”
黑瞎子捧着朝兮的脸,一下一下地啄吻着,满不在乎:“朝爷放心……咱们这是合情合法,老祖宗管不到这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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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此为始,虽然黑瞎子的病没有大好,他们的日子倒是一天比一天醉生梦死、乐不思蜀了。
新年的七月份,苏万考上了北京的一所大学——对北京户口、学习优异的苏万而言,似乎也不算难。
趁着暑假,苏万考了驾照,此后便常来常往于他们的四合院,有时是给他们送花送草送摆设,有时是蹭饭,有时则是单纯没事做,来找消遣。
他们那个三人小团体早就名存实亡了。尤其是高考之后,黎簇考到了浙江大学考古系,天南海北的,总也见不到面。杨好则依旧跟着霍道夫混,慢慢学起了地底下的买卖,跟他们不在一条路上。
比起找新朋友,苏万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