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朝兮感觉自己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了。
他一时间有些哭笑不得,旋即问道:“我大侄子怎么样?他还有没有再发烧?”
“小哥挺好的,我们用你给得卡买了好多补品,胖子一天三顿不重样地给小哥做好吃的,搞得小哥……”
吴邪突然不说了,背景音里似乎有几声怪笑。
朝兮急忙问:“他怎么了?该不会是虚不受补流鼻血了吧?不是我说你们也真是的,那补品也不能当饭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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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这个,就是嗯……”手机那头的吴邪好像有些不好意思,支支吾吾半天才道:“就是说补得太狠了,小哥每天早晨醒来都……热血沸腾的。”
热血沸腾……
朝兮也是正常男人,听不懂才怪。
他脑门儿上青筋直跳,啐道:“我可警告你,别对他动什么歪脑筋,也别再给他喂什么补品了,万一出什么事儿你们两个就把脑袋拴裤腰带上等着。”
“谢老板,你想什么呢,我怎么可能是那种人?”吴邪的声音里透着一股悲愤,“而且我……”
“不是就最好。”朝兮打断他的话,“没事儿带他出去走走,别在屋里闷坏了。行了,我正吃饭呢,没事就挂了。”
“我……”
吴邪似乎还有话要说,但朝兮毫不犹豫就把电话给挂断了,嘴里还在嘀咕“什么人呐这是”。
他把手机倒扣在餐桌上,然后看向一直在等他没动筷子的解雨臣,说:“你刚刚想说什么来着?”
解雨臣似是迟疑了几秒钟,随后道:“我只是想说……您是我小师父呀,当然要尊称的,没什么特别的意思。”
“我早就说了,我也不算你的正经师父。有红二爷在前,我这小师父名不副实。”
“您也教了我缩骨和易容,怎么不算呢?”
见他如此执拗,朝兮也不好再推拒了,遂道:“随你吧。”
解雨臣眉目婉转地笑了笑,忽然想起一事,似带着热切与期盼道:“院里那棵海棠树今晚可能会开花,这是今年最后一次海棠花开了,我们一起去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