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峰和安中淮夹杂在难民队伍之中,手下正粗暴地将他们驱赶进了囚车。
他们两人眼睁睁地看着不远处一个身材魁梧的黑人,正痛苦地躺在地上。
黑人的身上紧紧缠绕着粗壮的铁链,而铁链的另一端,则无情地套在了囚车后方的钩子上。
那黑人满口鲜血,艰难地抬起头,声嘶力竭地吼道:“你们到底要干什么?”然而,回应他的只有冷漠与残忍。
几个人将他的铁链牢牢拴紧后,
竟然还略带怜悯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无奈地摇摇头。
其中一人手持锋利的斧头,转身走回囚车旁边,
“哐当”一声巨响,沉重的铁门被重重合上,仿佛也封闭了所有人逃生的希望。
囚车内一片死寂,每个人都清楚地知道这个黑人即将面对怎样悲惨的结局。
就在这时,囚车缓缓启动,车轮发出令人心悸的摩擦声。
随着车辆的前行,黑人被毫不留情地拖拽在后,他凄惨的叫声响彻云霄,让每一个听到的人心惊胆战。
整个囚车内的人们都屏住呼吸,静静聆听着车外传来的阵阵惨叫。
那声音如同来自地狱的哀嚎,持续不断,足足响了十几分钟之久。
对于囚车内这些早已身心俱疲、脆弱不堪的人们来说,这无疑是一种无法忍受的精神折磨。
而坐在驾驶座上的汉克却对此毫不在意,他悠然自得地将手中最后一口可乐一饮而尽,
然后惬意地翘起双腿搁在前排座椅上。
透过反光镜,他饶有兴致地欣赏着那个已被拖拽得血肉模糊、不成人形的黑人尸体,
嘴角甚至还扬起一丝轻蔑的笑容。
汉克不屑地骂道:“哼,神经病!我可怜你,可谁又会来可怜我呢?”
开车的手下连忙点头哈腰地附和道:“老大说得太对啦!这下子,我看他们谁还敢再有逃跑的念头!”
那辆晃晃悠悠、破旧不堪的囚车内部一片漆黑,没有丝毫光亮。
两面铁皮墙壁上,固定着宽度不足半米的铁板,
仿佛是一道道冰冷的枷锁,将里面的人们牢牢困住。
那些被抓来的人此刻都安静地坐在这狭窄的空间里,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尤其是看到之前试图逃出去的那个黑人最终落得那般悲惨下场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