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不生的年代,不服来辩!且尝尝贫道的六丁神火先!
一诗作罢,苏云将长剑横递,朝着信陵君恭敬道:“云归恃才自傲,狂态必生。敢竭鄙怀,恭疏短引,还请君上恕罪!”
信陵君在赵国压抑许久,从未有今日这般畅快淋漓,哪里还有赎罪之说?
紧握着苏云胳膊就道:“彩彩彩!云归道长天纵之才啊!”
一时间,整个宴会都仿佛被解锁了时间,火山爆发般的叫“彩”声此起彼伏。
信陵君更是言语“宝剑当配英才,此剑非云归不能配也”。
一时间,觥筹交错,无论是平原君门客,还是信陵君门客都早已忘记了刁难。
刚刚还被“二桃杀三士”的朱亥,侯嬴两人更是对于首席榜一位置心服口服,频频上前劝酒。
一时间整个酒宴都成了苏云的个人秀。
没办法,我敬你酒,你不喝就是看不起我。你看不起我,我还有何面目活于世?
面对一个个是真敢血溅当场,引颈自戮的豪侠,苏云也只能无脑举杯痛饮。
平原君府邸的家宴,那自然是上好的灵酒,即便苏云的体魄和道门清气流转,后面也是确实没扛得住仰头倒下就呼呼大睡。
信陵君醉了,但却也没完全醉。
很快就在朱亥等人的簇拥下将苏云抬走。
毛遂看着满地狼藉,叹了口气,很快来到庭后,客房。
一直被羁押在书房会客厅的赵姬看着毛遂前来,急忙上前行礼。
毛遂对这种心机深沉的女人并没有什么好感,只是挥手让侍女带两人去客房。
临跨出房门,赵姬忽然转身再次行礼道:“敢问,先生,敢问平原君准备如何处置我母子二人?”
毛遂看着艳丽如凤的赵姬,叹了口气道:“云归道长今晚一首《侠客行》道尽千古侠义。他既然有心保你母子,你们母子的性命应当是无碍了。”
“不过具体如何,那还得看这几日君上态度。”
提携了一句,毛遂就有些心累的摆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