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宁伯夫人见她实在听不进去,只好叹了口气,继续苦口婆心道“哎!娘知道你想嫁给诚王世子 ,可诚王世子是不会娶你做正妃的,最多也只能做个侧妃,可你现在这样,就算诚王世子想要娶你,我们都不敢让你上花轿的,这要让诚王府发现你已非完璧,你爹的爵位是肯定保不住的,甚至还会治全家一个大不敬之罪!再说胡旭,那可是太后跟前最得宠的侄子,你如今又怀了他的孩子,连太后都会高看你一眼!还怕将来没有好日子过?”
许宝珠还是蒙着被子不说话,长宁伯夫人也不知道她听进去没有,只好起身道“你好好想想吧,娘是不会害你的。”说完叹了口气转身出去了。
而长宁伯这头也不太顺利。因为当他在青楼找到胡旭,并告诉他许宝珠怀了他的孩子时,胡旭并没有表现出很高兴的样子,反而竟矢口否认道“嗤!我的孩子?谁能证明是我的孩子?”
把长宁伯气的一佛出窍二佛升天,跳着脚骂道“好你个竖子,把我女儿当什么人了?我女儿只和你有过接触,不是你的还能是谁的?总之你休想提了裤子不认账!赶紧找了媒人来提亲才是正经。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胡旭摊了摊手讥讽道“随你怎么样吧,反正我是不会娶她的!”开什么玩笑?当他是捡破烂的?他要真想娶妻,什么样的贵女娶不到?
气的长宁伯指着他说不出话来,最后只好甩了甩袖子气呼呼的走了!
胡旭眯着眼睛若有所思的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不知在盘算什么。
长宁伯回来的路上越想越气,最后又转头去了胡府。心道这事是他办错了,他就不应该来找胡旭,就应该直接去找他的父亲胡老太爷相谈,白白浪费他这么多口水。
胡府的老太爷今年已经六十岁了,身子早年间就已经不大好了,经常卧病在床,府里一直是长子胡廉当家,突然听说有人求见还挺诧异,连忙让人把长宁伯请了进来。
长宁伯直接开门见山,眼神不善的看着胡老太爷,俨然一副替女儿要说法的架势,厉声质问道“胡老太爷,前些日子府上的二爷把我女儿给欺负了,导致她现在还未出阁便怀了身孕,还请老太爷拿个章程出来,否则我就是舍了脸面不要,也要到皇上面前讨个公道!”
胡老太爷也不是吃素的,挑眉问道“哦?还有这回事?我要没记错的话,前些日子旭儿不是还收了府上的一个丫鬟吗?说是什么两情相悦,怎么又和贵府的小姐搞在一起?我没记错吧陈伯?”胡老太爷对站在一旁的管家问道。
陈伯点头道“的确是长宁伯府上大小姐身边的丫鬟,老太爷您没记错!”
胡老太爷质问道“长宁伯能给老夫解释解释到底是什么原因吗?旭儿又是怎么在与丫鬟两情相悦的情况下,让令爱怀上他的孩子的?”
长宁伯略有些心虚道“两个年轻人之间的事我也不是很了解,不过现在我女儿确实怀了府上二爷的孩子。现在你们府上总得拿个章程出来,到底是去是留,您总得给个主意!”
胡老太爷叫他软了语气,沉思片刻道“这样吧,你给我们几天时间考虑考虑,我总得问过旭儿的意思再做打算,到时候我再派人告知与你,你看如何?”
长宁伯也知道胡老太爷不可能一下子就给准信,遂起身点头道“那我就等着府上的佳音了,不过您可得快点,毕竟我女儿的肚子可是等不得的!”
胡老太爷笑道“一定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