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燚不假思索道：“特殊本领，或者有特殊作用，你有什么？”

“他可是个怪物，这聪明得很呢，”李毅飞从旁边走过来，指指脑袋，“学习成绩全市第一。”

“成绩啥的我不在乎。”安卿鱼语气平淡，就像说到最平常的事情，但旋即眼中闪过一丝异样光彩，“但今天的事情让我觉得，这世界远比我想象的有趣。说说吧，还有什么？”

祝燚想起赵空城、陈牧野等人，说道：“加入守夜人，会牺牲很多，比如……学业……”

呵呵，安卿鱼淡笑一声，“浪费三年生命学那些无聊的东西么？实话说，我已经学完生物学硕士内容，下一步攻读博士，研究遗传基因突变……”

“你说这些，守夜人可以不懂，但十足会有生命危险。”

“我不怕死。”安卿鱼视线又落在祝燚头发上，水果刀在手指头上翻动着，“只要给我机会接触那些怪物就行，我需要实验体。”

“守夜人不收精神病。”祝燚决定用这句话结束讨论，转念一想这话不对，守夜人里的精神病还真不少。

“同学们静一静。演讲马上开始，请大家找到各自的位置坐好，不要交头接耳。”

这时有位身穿职业装的年轻女老师拿起话筒开始主持，“下面有请上级领导赵空城先生上台。”

祝燚目光落在礼堂主席台上，就见穿着紧身西装带着高度近视镜的赵空城走了上来。

五短身材精神矍铄的张校长领着下属，过去和赵空城握手。

然后神奇的一幕发生了，赵空城先生举着手和校长等人擦肩而过，踢翻一把椅子，撞倒话筒架，跑到后面和帷幕拉了个手。

全场学生哄笑起来，这上级是特么稀宗老逼灯么，目中无人，和空气握手？

校长和下属们尴尬得直咳嗽，啥意思，我们做错什么了，要让上级这么讽刺？

祝燚、司小南、红缨几人捂脸扶额，没眼看，大叔啊能不能有点准儿，为了戴眼镜的文化人效果，你看你牺牲了多少啊。

都是高度近视眼镜惹得祸。

“领导，您往这边走，小心。”这上级好像眼神不大好啊，还是年轻的主持人看出端倪，跑过去给赵叔搀扶到前面，和校长补握了一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