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我给你打电话怎么不说话?”
老板:“刚才那个是你打的?”
我:“是我!一个小时前。”
老板:“我说了,问你是谁,你一直喂喂的,有什么事?”
我:“我住的房间吊扇掉下来了。”
老板吓的“嗖”的就站起来:“你们没受伤吧?”
我:“还算幸运,我们没受伤!”
老板:“谢天谢地!我这就找人从新安上。”
我:“最好别安了,那东西——不安全。”
说完我跟贾丙就走了。
这一晚我还是很小心的在地上撒上石灰,我想看看,那些脚印还会不会出现。
第二天早上,石灰上面依旧有两种鞋印,但是走的方位变了。
大的脚印从门口走到我的床前停住,我没看见有出去的。
小的脚印从门口走到贾丙的床前停住,我还是没看见有出去的。
我怀疑,这两个脚印可能是上面的化身,他幻化成人的形态,来阴森森的窥视我们,然后伺机而动。
我心越来越冷,越来越觉得它无限恐怖。
他看不见摸不着,它可能随时出现在你身边,就像空气一样,然后又能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
贾丙醒来后也看见了,他枕头下面一直有把匕首,我也有,可对付它,匕首跟本没有用。
我们互相对视一会儿都没说话。
吃过早饭,我和贾丙租了一辆车。
我习惯的看了一眼对面商场的LED灯,2007年5月25日。
昨天是24日,今天是25日,一切正常,这对我来说是一种安慰。
司机很好说话,到永胜村八十五元。
一路上,我们坐在出租车里,贾丙在前面的副驾驶,我坐在后面。
贾丙:“要是真的找到兰心,你打算怎么办?”
我:“最好是通过她找到曲米卢。”
贾丙:“要是她不知道曲米卢的下落呢?”
我:“我觉得不会。”
贾丙:“你说——她能认识咱们吗?”
我:“不认识。不要说现在的她,就是谷里的兰心,看见你现在的样子,都未必能认识。”
贾丙:“那倒是。”
我坐在后面闭起眼睛,我想感觉一下,那个看不见的东西有没有跟来。
汽车在开动,不时的颠一下,农村的路很不好走。
可惜,我什么都感觉不到。
难道它在天上飞,飞在空中跟着我们?
我又想起那个视频,镜头就是在天上的,有可能——是上面的飞在空中录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