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波点了点说:“还记得我跟你说过,小时候在凤凰山附近的遭遇吗?”
我:“就是——看见穿铠甲厮杀的古代军队?”
曲波:“就是那次。我父亲跟他的一些同事组成了小组,一直对那里进行研究,后来我上学走了,但我知道,他们似乎是有了成果,是什么我不清楚。日记里提到打开潘多拉魔盒,我觉得——指的就是盐壳谷。还有迦南我也认识,他是我父亲的一个助手,但是方生我小的时候没见过。”
我拿起那本日记也看了一遍,尤其是最后的一页让人很费解。
曲波:“我父亲失踪很久了,按着日记上最后一页写的——他可能是遇害了。”
我:“最后一页是谁写的?”
曲波:“不好说。有可能是方生,也可能是其他人。”
曲波看了我一眼,然后站起说:“走,出去透透气。”
我觉得,他是有话要跟我说。
刘平也站了起来,我也出去透透气。
张怡看了我们一眼,她似乎察觉到我们有话想说,但是又不想让她听见。
事实也是这样。
出来后我们走到离帐篷远一点的地方。
我看着刘平:“你先说吧。”
刘平接着把摄像机的事儿告诉了我跟曲波。
在帐篷里他怕张怡害怕没敢说。
我和曲波听完也是骇然一惊,现在我终于明白,刘平为什么看见张怡嚎啕大哭。
因为他以为张怡已经死了。
刘平看着曲波说:“你想说什么?”
曲波知道,现在一切都没有必要隐瞒。
曲波看了我一眼说:“上次我跟你提到妞妞的来历还记得吗?”
我:“当然记得。”
曲波又简短的跟刘平讲了一遍,然后说:“从日记中能看出来,我说的小雪应该就是张雪,她是方生的女朋友。因为孩子的缘故方生错手杀了她,所以她一直没在出现。”
我点了点头说:“应该是这样。”
曲波:“我父亲在日记中提到过一个词——时间线”
我:“什么意思?”
曲波:“我多少能理解一点。打个比方,我在桌子上放一个苹果,一分钟前和一分钟后它还是不是同一个?”
刘平:“当然是同一个。”
曲波:“不一定。时间之所以存在,是因为物质改变,如果有哪一个物质、或者说人一千年、一万年、甚至一亿年都绝对的一丝一毫不变,对它来说——就没有时间。”
我:“你说的没错。”
曲波:“所以说一分钟前的苹果和一分钟后的苹果,严格的来说——它们不是同一个。苹果本身在变,一个星期后,它可能会烂没,每一秒、每一毫秒它们都是独立的一个。”
刘平:“跟我们现在的经历——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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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波:“如果让这只一个星期才能烂掉的苹果一秒钟烂没,对苹果来说——在一秒钟它已经走完了一个星期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