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
左贤王笑眯眯地问身边的手下。
他负责劫掠阴山以南,对东边的情况一无所知。
“我猜啊,肯定是之前那伙秦军又闹事了,那些人大部队都退回去了,剩下的零星小队,估计够咱们塞牙缝的呢。有些部落就是胆小,屁大点事都咋咋呼呼的。”一个手下不屑地说。
“就是,咱们戎狄人可是在马背上长大的,还能怕他们?分分钟就能反杀他们。”另一个手下附和道。
“秦军在阴山堡都快被咱们打趴下了,要不是他们这次奇袭占了便宜,南边那些种地的都比他们能打,这要是有人敢惹右贤王,那真是活腻歪了。”
“屠葛部虽是右贤王亲女婿,可是这年轻一辈的将领中,论冲锋陷阵,谁人能与他争锋?有他守着高阙关,那些逃窜进草原的秦狗,压根回不去雁门关,只有死的份。”
另一名手下接话,言语间满是对屠葛部的推崇。
左贤王听了,冷哼一声:“咋的,你们还挺瞧得上那屠葛部啊?”
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满,似乎对部下们夸赞屠葛部感到不爽。
“嗨,大王您说的这是哪里话,屠葛部就是个愣头青,真要说行军打仗,还得是您老人家啊。”一个机灵的手下赶紧拍马屁。
闻言,左贤王颔首,捻须而笑。
他自视甚高,这些后生小辈的伎俩,岂能与他这沙场宿将相提并论?
“无论何人滋事,且遣两队斥候探明虚实。”
左贤王一声令下,“余众不可懈怠,这两日修整修整,我们接下来就一鼓作气,攻下阴山堡!”
“得令!”众部下轰然应诺。
话音刚落,二十名骑兵组成的侦察队,分成两队,每队十人,一人双马,迅速脱离大部队,向着狼烟升起的方向疾驰而去。
夜幕降临,月朗星稀,这两队侦察兵却落入了赵二狗的埋伏。
“就这?你们吹的右贤王部就这水平?”
赵二狗甩了甩刀尖上的血,朝孙六挑了挑眉,脸上写满了不屑,“这点人还不够咱们兄弟们分的呢!”
孙六拼命劝说赵二狗绕道回关内,别再冒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