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叔过来送的菜,还有酒。
”又麻烦您。“
”这丫头,和刘叔还客套上了。”
刘叔从车上搬下来不少东西。
“能想到的都拿过来了,烟花,白酒,红酒,啤酒……”
刘叔把东西和衣小蕊搬到屋子里,就走了。
衣小蕊站在一边说:“这东西太多了,场子又发了一大堆。”
“慢慢吃。”
菜摆上,酒倒上。
“吃饭前不是放鞭吗?”唐曼说。
“对呀!”
两个人到院子里。
“师父,我不敢放。”
“我害怕,我也害怕。”
有人按门铃,打开门,是竹子,拎着一堆的东西。
竹子进来,唐曼说:”正好,把鞭放了。“
放完鞭进屋,唐曼也看出来了,竹子是陪着她过年来了。
”师父,我这多余了吧?“衣小蕊说。
”小蕊可别这么说,你再说,她能把我赶走。“竹子说。
唐曼没说话。
“那我就放心了。”衣小蕊笑起来。
喝酒,聊天。
竹子也是一个人。
衣小蕊一会儿给唱歌,一会儿又跳舞的,折腾得热闹。
半夜放花,煮饺子,两点多,竹子回家,唐曼和衣小蕊休息。
刚躺下,唐曼又听到了磨骨的声音,她不记得多少次了,九九八十一次,会发生什么呢?
早晨起来,唐曼没有叫衣小蕊,自己开车去上班。
到场子,检查工作,人并不多,妆师区也正常的在工作。
唐曼到食堂,告诉食堂,按年夜饭准备,一直到初五。‘
学院那边安静下来,外妆楼也休息了。
唐曼去炼化间,巴泽尔带着两个人在忙碌着。
唐曼叫巴泽尔。
“你昨天在什么地方过的年?”唐曼问。
“和旗子过的年。”巴泽尔说。
唐曼笑了一下,聊了一天儿,回办公室,泡茶,喝茶。
唐曼又听到了磨骨的声音,她听着,那种声音很特别,从刚开始的不舒服,到现在听着,似乎那是一种绝唱,像一种音乐一样,她能感受,对灵魂的一种冲击,每一次的磨骨都是不同的,以前听着,就是一样的,现在听着,是不同的。
十点多点,衣小蕊进来了。
“师父,你也不叫我。”
“没什么事,你就休息,正常你也应该休息。”
“我不。”
唐曼看资料,快中午的时候,董礼打电话,让她去唐色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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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中午的时候,除了值班的人员,都下班了。
唐曼上车,衣小蕊开车。
“去唐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