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杀气,是在战场上用无数敌人鲜血灌溉出来的,只需和他们对视一眼,无不让人心惊胆寒。
“滚开!”
一个几个不识趣的泼皮,故意挡住了去路,领头的一个总旗官,二话不说,纵马就朝领头的那个撞过来,领头那泼皮本以为他以命相搏,官军他不敢造次,哪知道他们竟然就这样直接撞过来。
等那泼皮想跑时,已经晚了,狂躁的烈马,直接朝他身上撞去,直接将他撞出了一丈来远。
这还没完,那总旗官,深知擒贼先擒王的道理,纵马过去,翻身下来,手持粗壮的皮鞭,在这厮身奋力的无情抽打,这厮本以本马撞的口鼻流血,在总旗官的皮鞭抽打下,就跟那活剥乱跳的泥鳅刚倒进热锅一样,不停的在地上翻滚,口鼻上流出的血,涂的满地都是。
总旗官毫不手软,手中粗壮的马鞭,一直抽到那泼皮跪地求饶为止。
在总旗官抽打那领头泼皮的时候,身后的十几个军士也跳下马背,拎起这几个泼皮无赖,就是一顿疯狂的输出,直打到他们奄奄一息为止。
几个打红眼的军士,甚至眼中露出了那种只有战场上才有的杀气,那种杀气是用无数敌人鲜血灌溉的,那目光霸道而阴鸷,让人见之而胆寒。
“还有哪个不怕死的。”
总旗官暴戾地用一只脚,踩在领头泼皮的血淋淋的脑袋上,用皮鞭指着四周人群骄傲地问道。
四周,噤若寒蝉。
不一会儿,李俊业的身影就在一队骑兵的簇拥下出现了。
“将这个几个厮带回去,严加拷问,幕后到底是谁指使的。”
李俊业下令,当即有人就将这几个厮,五花大绑之后,像拎小鸡一样拎走。
“李俊业,你如此飞扬跋扈,恃强凌弱,难道你就真的不怕激起民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