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大越国年代,还是现在的大同国,二十九根金条都是一笔巨额财富。孙冬梅早在跟海岛老妖一起的时候就已经没有了市侩心理,这个时候,吝啬跟她更加沾不上一丁点边儿,只是随意说道:“妹子,大哥也不知道有几房夫人,那些嫂子们的娘家可也要安置妥当。”
话说至此,孙秋梅终于被她大姐惹笑,哈哈之后拍了拍桌子:“我担心大哥比我七岁之前过得还苦呢!大姐却想得那么美,但愿如你所说吧!”
孙冬梅跟着微微笑了笑,离座来到临水楼台翻动花朵:“妹子,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出发?”
“明天晚上,今晚我要缝个蒙面纱巾。”
“潮州府天宽地阔,可有计划怎样查找?”
“逼迫县令查找户籍,或者自己偷偷去户库查找。”
孙冬梅起身,走回荫凉茶几旁坐下:“都不是办法,一个一个县城何其之多;照我说,找二伯娘问问或许有些线索。”
孙秋梅哈哈一笑:“说什么一人计短,两人计长,真的没错,现在我就去缝面巾。”
“去见二伯娘也要蒙面吗?”孙冬梅跟在孙秋梅身后,一起走进申字木屋。
当夜戌时,仕招嫲刚要吹灯就寝,房门口便传来敲门声:“二伯娘,梅丫头跟大姐死鸡嫲来看你了,开下门。”
昨晚仕招嫲住在二楼,觉得不吉利,今晚便搬到一楼来住,听声音很稚嫩,真的是记忆中熟悉的梅丫头,忙拔亮了松脂灯,就来开门。
吱呀一声,门开处,不见有人;想探头往外望望,就觉贴肚处有两个穿红衣服的小矮人,仕招嫲大叫一声,脚一软,晕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