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抵达唐家,一行人呼啦一下子全都涌了进去,曹清道欢呼雀跃的跟屋里等着的沈佳说道:“妈,我干爹和我岳父他们都来了·····”
王胖子很激动的搓着手说道:“我太期待十二点一过的时候,这小子管咱们我叫爹的情形了,我一定去摸他的狗头,欢快的答应一声”
向缺白了他一眼,说道:“那也得是我先答应才行,我可是他正儿八经的岳父呢”
王昆仑舔着嘴唇说道:“排名不分先后,反正都是他爹,对不?”
“哎,没错,仑宝这话说的有水平,妥妥的,当浮一大白!”
晚上,唐家摆了两桌子,女眷和孩子一桌男的一桌,但唯独例外的是曹清道也和向缺他们坐在了一起,因为再有几个小时曹清道将正式回归。
这一顿晚餐,向缺这桌子人喝的尤其的多,曹清道的死让他压抑了十八年,一直都让他耿耿于怀,直到最近几年随着曹清道将要年满十八,向缺对此才放下了不少,堵塞的心情逐渐打开了。
喝到快十二点的时候,眼神迷茫的向缺一直拉着曹清道的手,在那自言自语,诉说着他下山以后和曹清道相遇之后的经历。
向缺说自己把曹清道刚买的房子以白菜的价格给甩卖了,到最后他穷的叮当响连饭都吃不上。
向缺说,曹清道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