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气分外无辜,“我所说,孟承平小队的每个人皆是见证。”
“孟将军如此英明神武,有勇有谋,与我小兵陈方有何干系?”
孟承平气的几乎要倒仰下马背。
他抬手指着慕南钊,“你!你当初可不是这么说的!”
慕南钊疑惑,“我怎么说了?当初是什么时候?”
孟承平没有证据,百口莫辩。
他总算亲身体会到了,为何大将军说“玩权谋的,心都脏”。
简直是太脏,太无耻了!
孟承平胸口剧烈起伏了几下,怒道,“大将军可不傻!”
“我就算要受罚没的跑了,大将军对你的怒火肯定也不少,我不信你不怕!”
慕南钊轻笑一声,望着孟承平说,“我怕什么。”
“你忘了,我又不是他手下的兵,他再想军法从事,也断然管不到我。”
孟承平彻底自闭了。
大队人马快走到军营哨塔,远远看见顾喜喜、何景兰跑过来迎接。
孟承平又扬起了荡漾的笑容,纵马向前小跑几步,“景兰!你在这等我啊……”
然而,何景兰只是从他旁边跑过去,眼角瞟都没瞟一下。
军眷们与顾喜喜、何景兰相会,大家都很欢喜,围在一起有说不完的话。
昨晚共担大事、共惊魂、共患难的经历,让她们的心更加紧密了。
顾喜喜问了众人昨夜后来的经历,确认一人不少,且都没受伤,才真正放心。
慕南钊骑马越过已经原地石化的孟承平。
他勒住马缰,遥遥看向顾喜喜。
何景兰戳戳顾喜喜,示意她往那边看。
顾喜喜抬头,与慕南钊对视,“多谢,这次算我欠你个人情。”
慕南钊朝军营抬了抬下巴,“要一同进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