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的地头上,周侍郎别想着杀人灭口,南越的百姓可都睁眼看着呢,你别想在这个节骨眼上再给本王犯事儿!”
在楚承南的威逼利诱下,周野还是提笔给皇帝写了书信。为了和平收归南越,需要军饷、战民抚恤金等共计一千万两。
周野极不情愿地写完,恨恨地将笔扔向了一边。
他只带了十几个随从便到了这南越,手里没权、没兵、也没金,同楚承南交恶,可谓是寸步难行。
“使臣金印,盖上……”楚承南坐在一旁,看似漫不经心,实则却是将周野的一举一动都盯得死死的。
盖着金印的书信被绑在飞鸽腿上放飞,这鸽子一走,就什么都拦不住了。
“剩下的事情本王会处理,西郊的别院打理得甚好,周侍郎不如先去那里避避风头,最好跟深闺妇人那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本王会派重兵护你周全,免得那二百户人家找你偿命!”
楚承南不止要了钱,言下之意,还将周野给彻底监视了起来。
正当楚承南转身要走的时候,背后响起了一道熟悉的女声。
两个男人皆是惊讶。
苏禾虽然是第一次来这处院子,但是有穗儿带着,守卫们都是礼貌放行,并未多加阻拦。
她已经在院子外头候了一段时间了,里头乒乒乓乓的事情她也都听见了。
她披着暗红色斗篷,手里提着个竹篮,就这么突然地出现在了两个男人面前,院子里一时间安静了下来。
苏禾倒是坦然,她快步走向楚承南,然后盈盈一拜,从怀里掏出了一枚玉佩,那玉佩莹润透亮,雕刻得极为精致:“王爷早上走得匆忙,这玉佩便落在我房里了。我怕王爷好找,便亲自送来了。”
几句话,便将两人的亲密关系交代明白了。
穗儿自然也是向着楚承南的,赶紧在一旁拱火:“夫人怕王爷担心,早膳都没来得及用便急匆匆地赶来了。”
夫人?仆从已经唤她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