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衣女子生得好生漂亮,明眸皓齿,红扑扑的脸蛋儿我见犹怜的。
楚承南的拳头紧了紧,没想到竟然会撞上苏禾!
只是眼下不是说话的地方……
男人很快又恢复了吊儿郎当的模样,又和半夏亲昵了几句,赏了一沓子银票,才拽着冷言踉踉跄跄地朝着反方向离开。
苏禾呆愣在原地半天才回过神:“回家……”
刚转过巷子,楚承南立马就收起了那副混不吝的样子,露出一脸寒芒……
冷言机警地察觉到周围气场的变化,也跟着恢复了一贯的冷硬:“爷,看来这雅苑里确实是有文章的。”
“夫人那里只怕是误会了……”只要和夫人沾边,冷言说话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哪里不慎触怒了王爷。
男人没说话,径便施展轻功,朝着营地而去。
苏禾一回到院子便把自己关进了屋,连晚膳都没用。
她把脑袋埋在被子里,直到把自己憋得满脸通红快要昏厥才将将探出被子呼吸。
她大口大口喘气,倔强地用袖子抹掉眼泪。
亏她还为上次地事情有一些自责……
那么久不见人,也只当他是军务繁忙,原来是去找乐子了!真是好极了!
罢了,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就此别过吧。
另一头,楚承南的脸也阴沉得可怕。
冷言从袖子里掏出一张字条,上面写着:顺儿可疑。
这是半夏趁着彩落儿上台表演的档口塞给他的。
半夏是楚承南一个月前安插进雅苑的人。
所以楚承南一出现在妓馆门口,她便主动现身截了彩蝶的胡,她把人带到视野最开阔的二楼雅间,也是想让他们能看清整个雅苑的情况。
老鸨子徐妈妈作为主事人,自然是最有可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