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禾拽住了老者的衣摆:“老人家,求您再想想办法,如果连您都没有办法去蛊,那我们当真是走投无路了啊……”说着,便声泪俱下。
老者又提起烟斗用力吸了一口:“下蛊之人歹毒,如果我替你们去蛊,那就是在给自己树敌……”
苏禾早就知道这种可能性,她颓然地坐到了地上。
楚承南的命要紧,但也不能叫别人以身犯险,拿自己地命去抵啊。
这该如何是好?
“老夫有句话不知当问不当问?”你们到底是何人?如果只是寻常人家,蛊师断然是舍不得用这样厉害的蛊毒的。”
苏禾有些心虚地别开脸,避开了老者的视线。
老者又道:“炼制这样的蛊毒,不仅要搜集许多的天材地宝,还要以蛊师的精血饲养数载,然后才能加以炼化。其中困难重重,成功的几率不过万分之一,这位公子究竟是何方神圣,竟能被下如此毒手?一定不简单。”
不问清身份,老者是绝对不会出手相帮的。
苏禾犹豫了片刻,只得道出实情:“不瞒您老人家,公子乃是西楚国的摄政王爷,楚承南……”
“楚承南……西楚国的楚承南……”老者默念了一遍,随后又将目光投向了远处,喃喃自语:“看来,又是皇族之争了……”
他睨着远处良久都没回神,直到冷言轻咳提醒,才将思绪拢了回来。
“老人家,您认识西楚皇室?”苏禾怯怯地问,她真怕西楚皇室与苗族有什么过节,就像北狄和苗族一样,谈不拢双方直接就大打出手。
老者只是笑了笑,没有回答。
片刻后,他又再度开口:“先不说那公子了,皇族中人做出什么腌臜事都不是稀奇。姑娘,你体内地蛊毒又是什么情况?”
苏禾的心里咯噔一下,什么意思?
她的身体里,也有蛊毒?
苏禾不敢置信地摇了摇头:“老人家您是不是弄错了?我从来没觉得有何不适啊?”
“哦?”老者疑惑,也没妄自断言,他示意苏禾伸出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