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苏府简单地用了晚膳,苏禾便带着元春回了王府。
虽然不知道下次什么时候才能再回家看看。但是今日,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一路上,她都在思考该如何向楚承南表达谢意。
她以身试药,并非有所图谋,但既已以身犯险,能为兄长求个功名也算是意外之喜,也圆了父亲一直想要转入仕途的夙愿。
只是回了府才知道,楚承南去了城外的校场,这几天都会在那里督查练兵,不会回府。
苏禾有些失落……
只能等王爷回府再去谢恩了。
校场营帐内。
楚承南换上了玄色甲胄,坚硬的甲胄衬得他后背更加挺拔,肩膀更加宽阔。
很久没有亲自督兵操练了,他一连抽查了好几个营的将士,结果自然是比镇北军相差甚远的。几个兵头子都因练兵不严,领了军棍。
一时之间,营地的氛围紧张了起来。
皇城校场的伙食比起战场已经好了许多,但制作仍是很简单的。
楚承南随意地坐在马厩旁,大口啃着手里的肉包子。
面前,他新收的坐骑破空也正吃着干草,马尾巴一摆一甩,呼哧呼哧地。
“还是你小子有福分,你的小娘子粘你粘得那样紧。”他同破空说。
破空似是能听懂,回头睨了他一眼,又继续吃起了干草。
破空与乘风,作为代步的坐骑,那是千里挑一的好马,但若作为战马,则还需要严加训练,尤其是破空。,承南想以后带着他上战场。
至于乘风,温顺听话,合她的心意就行。
又不禁想起她。
他们之间的相处越来越别扭,他想着她应该是不想看见他的,所以躲来了校场。
罢了,男儿志在四方,在营里待着吧。
一连半月,楚承南都没有回过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