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苏禾的名字,楚承南的眼神亮了亮,但很快又暗了下去。
这得是多大的决心,才能让她苦熬那么多天还不肯服软。
桌案下的手捏的作响,面上却维持着平静:“看不出来,还真是个硬骨头,果然是有情饮水饱。”
“有情能不能吃饱末将不知道,但如果真是受了天大的委屈,那末将宁可去死。末将告退。”
楚承南被穗儿的一番话说得有些云里雾里,什么叫天大的委屈?她还委屈?想到那日见到的画面,楚承南心头的火又燃了起来。
“好极了!本王倒要去看看,她能有多委屈!”冷言在一旁头皮有些发麻,王爷这是说给自己听的呢?还是....说给他听的?
思想搏斗了几日,楚承南终于纡尊降贵,行至院子里。
只是他没想到,入目的,是躺在地上的苏禾,墨发铺散脸色惨白,毫无生机。
穗儿执着一把油纸伞,蹲在苏禾的身边,为她遮去一些烈日的荼毒。
楚承南的高傲瞬间被浇灭,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惊慌:“这是怎么回事?”
“姑娘昨儿天便晕倒了。”穗儿如实回禀。
“为何不报!”
“王爷有命,除非苏禾小姐跪服,不然不必来报。”
确实是他的命令,硬朗的五官有些变形,他抱起苏禾,一脚踹开了房门将人送了进去。
大夫让婢女先给她喂些米粥,可是她一直昏迷着,又一连几日没有进食,完全无法吞咽,小米粥喂了半天也喂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