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一旁问黄天赐,黄天赐皱皱眉,嘴巴刚张开便干呕起来:

“我操他娘的呕——他他娘的呕——”

缓了半天,黄天赐眼泪都出来了,终于能把话说完整。

原来马川他爸拉完屎竟然没用纸擦,转身又去了他大伯家,俩人直接用手抓着炒饭吃。

“他娘的左手当厕纸右手抓炒饭,是不是那恒河水喝多了?”

我听完他讲述,回想起刚才分筷子那双手,忍不住一阵恶寒。

他们这里生活这么原始吗?

原始人拉完也得找个草叶子擦吧?

实在不行也得棍儿刮。

幸亏我刚才没吃饭。

胡嫣然让我跟黄天赐守着我姐她们,自己拉着我去村子里转。

村里人吃过午饭,也没什么活,几个爷们老头凑在一起嘻嘻哈哈不知道唠的啥。

还有的凑在一起打着扑克抽着烟。

不过无一例外,都是男人。

胡嫣然路过,所有目光都被吸引,我看着那双双闪着淫光的眼睛有些不舒服,身子尽量挡着胡嫣然。

胡嫣然却不以为意,甚至还朝个拄拐老头抛了个媚眼。

老头激动的一张嘴,假牙掉在了地上。

“姑奶奶,你说这村里该不会不让女人出门吧?”

“不,我觉得这村里没有女人。”

我不敢相信,怎么可能没有女人?我分明看到有男孩儿在自己家院子里玩。

没有女人,他们是谁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