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完警,我简单说明了我身上没有哨子,因为刚从派出所出来,抓我那两个警察同志就能帮我证明。

网吧门口有监控,老爷们高空抛物是事实,这种人不给他点教训,谁能保证他下次不杀人?

刚刚酒瓶子要落在我头上,我可是直接就得被开瓢!

顺着回家的方向走在街上,这个时间家家户户都关了灯,路上基本没人没车,我忍不住问黄天赐:

“爷,咱俩不用往吹哨那边追追?”

“不用追,那四个玩意都受了重创,短时间吹哨的兴不起风浪。

只不过你坐车的时候,没看到那司机脖子上挂了个黑色哨子?”

我顺着黄天赐的话努力回想,只记得那司机脖子上有个黑绳,至于黑绳底端挂的是啥,我还真没看到。

“你是说,那几个玩意是出租车司机弄出来的?”

我心里一震,虽然我没看清司机脖子上挂哨子,却看清了他车里那个照片牌子。

一家三口,正好是个男孩儿。

只不过照片是半身照,女人有没有怀孕看不出来。

“我想起来了!还真可能是他!”

我第一次遇到他时,他在饭店门口可能不是等活,而是等那对情侣。

所以我上车他胡乱要价五十,为的就是不拉我。

如果是他的老婆孩子半年前被害死,那他弄出这四个黑影出来杀人也说得通了。

死的都是他的仇人!

可李崇君跟郑文斌分明是坐他车一周后才死,是他在车上动了什么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