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桃冷笑了两声。
这些人都是这样。
自己笑话别人,就不怕伤人心,等别人一旦反击,立马就说会伤心。
难道别人都不是人的?
“徐太太既然这么说,那我也就不提往事了,咱们谈谈当下的事。”
徐母莫名地紧张起来,她忙低声问山桃:“孙太太,到底是什么样要紧的事情?你看,我要不要屏退下人?”
山桃笑了。
“徐太太,我看你还是别费这个心思了,你觉得你能支使得动你家这些下人吗?”
此话一出,徐母就知道自己必须得把徐家的这些下人们都撵走,免得山桃一会儿说出惊世骇俗的话来,叫这些下人们笑话她。
她便板起脸,咳嗽了两声,让婆子丫头们都出去。
其中一个丫头叫香榧的,却不肯走。
“太太身边总得留下一个人来服侍,奴婢们都走了,太太想要吃茶吃点心,可找谁来伺候呢?”
徐母平日里最烦这个香榧,嘴巴厉害不说,还最不服管教。
要是叫香榧知道了这件事,她肯定会告诉李晚秋,到时候,他们母子的日子又不好过了。
徐母知道使唤不动香榧,贸然呵斥香榧,必然会碰一鼻子灰,只好软下脸来,笑着对香榧道:“我就跟孙家的太太说两句话,不吃茶,也不吃点心,你们就先下去吧。”
香榧却仍旧不肯走。
“这可不行,当初我们家大姑娘吩咐了,叫奴婢们好生伺候好相公和老太太,要是奴婢下去了,太太出了什么闪失,奴婢要如何跟大姑娘交代呢?好太太,您呀,就别为难奴婢了,就让奴婢在这儿伺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