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桃心里一个咯噔,暗叫不好。
臭杀猪的,真的要动手打人。
她连忙转身往回跑,可她哪跑得过孙时安。
刚躲进东屋,还没来得及闩门,孙时安就挤了进来,一把扛起山桃,将她丢进厚重的被褥里。
山桃霎时就想起昨天下午的事,一张脸红得像是要滴血:“孙时安,你少来这一套!别动不动就想着干那事!咱们先把话说清楚!”
“好。”
孙时安欺在山桃身上,一手捂住了山桃的嘴巴:“你先别说话,听我说。”
山桃实在是太能说了,他都插不上嘴,只能出此对策。
“我父母早逝,一路走来,十分不易,赛老板是四年前搬到魁元巷的,她幼年定亲,十七岁刚嫁过去,夫君便病逝,婆家将她赶回了娘家,在娘家住了几年,赛家父母也双双病亡,我俩都是没爹没娘的人,平日确实是比较亲近。”
“如果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