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据?”卓不浪笑道:“对武盟的采买一清二楚,将凶手安插在忠义堂地牢……难道这些还不够吗?”
“言之有理,看来这事愈发不简单,他们究竟有什么企图?”
“在下也想尽快查清他们的企图,还请寺卿禀明武事堂,自今日起所有进出酉山的人必须记录在案,希望亡羊补牢、为时不晚。”
“此事我赞同,卓巡判可亲自向武事堂禀明。我刚收到武事堂的传告,三十余个帮会联名上书武事堂,想要知道酉山命案的进展。明日辰时,武事堂召集各堂及各道舵主听询命案,还请卓巡判陈对。”
“武事堂听询,理应是由裘寺卿陈对,在下岂敢越陈。”
裘洛戎笑道:“诶,卓巡判对此案探查入微、劳苦功高,明天侠理寺的声誉就倚仗卓巡判了,还望卓巡判万莫推辞。”
在卓不浪嘻笑道:“那卓某就……恭敬不如从命。”
……
入夜后,沈恬又来到了山顶凉亭。
凉亭里又坐了一位红衫黄裙的女子。
沈恬走进凉亭,苗若媚又摆了四碟吃食、两个酒杯和一壶酒,仿佛早已猜到沈恬还会再来。
“玉露团、豆沙臛、金乳酥、桂花糕。不知合不合沈大侠的胃口。”苗若媚道。
沈恬坐下来,道:“今日地牢里那人,更合我胃口。”
“罪有应得之人,人人除之而后快。”
“没有买就不会有卖,罗云贩人罪有应得,从他手中买人同样罪无可恕。当年万年县令温敬中因为查铁胆帮的案子被害,背后的元凶是谁?”
苗若媚为沈恬斟上酒,道:“姐姐说沈大侠重情重义,定会追问当年温县令的案子。不过,实在抱歉,我们真不知道。”
“你们能查出罗云的案子,我相信你们也能查出温县令的案子。”
“可我们没有理由去查温县令的案子。”
“现在已经有了。”
“什么理由?”
“把我卷进你们的仇杀。”
“沈大侠与卓巡判一同查案,我告诉沈大侠疑凶的名字,可以说是帮你们探破疑案,怎么会是卷进仇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