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谁没事总关注自己的脸啊?
想到这里,余相皖心中的担忧被拉大,如果以前这红莲在他不知道的时候不经意间出来过,那会不会连累阿娘和长乐?
宁钰面上也染上了些许凝重,看着自己一无所知的小徒弟,正色道。
“此物应是你家传之物,除了初认主之时会显现,其余时候都不会出现。”
说到这里,宁钰也觉得自己小徒弟运气实在好。
“此物修为到元婴之后才会慢慢显现,你来的时机很巧。”
余相皖一默,确实是巧,若他这几年在外面再勤勉些,说不定就已经突破元婴了。若是回来之后不是想着先来拜见师尊,那他闭关出来之后也突破元婴了。
修仙之后,他照镜子的次数几近于无,而这额间红莲出现时他一点儿感觉也没有,到时他肯定顶着额间这朵红莲招摇过市而不自知。
他心中一阵后怕,还好来寻了师尊。
宁钰见余相皖无事,这才摆了摆手,准备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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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那红莲为师已经为你压制了,合道之前你都是安全的。为师观你结婴在即,回去潜心修炼吧。”
宁钰看了一下余相皖,暗忖这小弟子真是胆大,心中心魔隐隐滋生也敢结婴。
也不知他出门历练的这几年究竟发生了何事,让他心境发生了如此大的变化。
在他的记忆中,小八一直都是一个生性豁达之人,怎会忽然有走火入魔之兆?
他并无窥探弟子私事的癖好,故而余相皖不说,他也不问。
他心中叹气,罢了,小八没事便好。
余相皖没想到师尊竟能如此细心,只见一面便能窥见他的异常。
其实他这几日也隐隐发现了自己的不对之处。
时不时心中便烦闷不已,像是他的灵魂被一分为二,一道诉说着他此番穿越也是无奈之举,另一道则谴责着他占据了长川的人生。
余相皖起身,拱手道别。
“谨遵师尊教诲,弟子告退。”
他才出门,路过师尊院中时,便见一幅画从那空旷的石桌上掉到地上,惯性使然,那画落到地上,径直铺陈开来。
余相皖刚想去将那幅画捡起来,蓦地顿住,目光一错不错的看着画上的人物。
少年穿着一袭红衣,腰间束着一道纯白色的绸带,在满身的红之中唯一的一点白,中和了艳丽的色差,看着不觉得浓艳低俗,反而透着无限恣意与闲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