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越看着池清洛在崩溃的边缘,想上前扶住他,被他制止了。
池清洛:“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
池越:“就是这些了”
池清洛苦笑着说:“原来至始至终,最傻的那个人一直是我,是我不懂他的真心,把他伤得至深, 他什么时候记起来的”
帝辰天:“是在标记后,没多久,他就记起来了”
顾瑶:“他把你救回来,其实他已经满身都是伤了,可是还要看着你没事了,他才晕了过去,他整整昏迷了二十多天,醒来之后,知道你易感期了,还要拖着受伤的身体,给你安抚,可是你呢”
池清洛:“可是我易感期过后,打了他,转身就走了”
顾瑶伤心的说:“是啊,那时候哪怕你转身,你就会看到他晕了过去,他被送去了医院,差点死了,纵使他记起来,他都没想过不管你”
帝辰天:“说这些干什么”
顾瑶气愤的说:“为什么不说,他该知道的,你每次易感期结束,对他的态度,对他说的话,就像一次次的凌迟一样,他的心有多痛啊,他只是爱你”
池清洛愧疚、自责和悔恨,一直以来,他做的这些,都是为了自己,自己又在做什么,真可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