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文色厉内荏,梗着脖子叫嚣的不停。
村长没急着反驳他,而是等胡文喊叫完毕之后,方才冷漠的道:“就凭大海像伺候祖宗一样伺候了你们一家五口十来年!”
“就凭你家的地,是里大哥又当牛又当马的,一亩一亩起早贪黑、披星戴月的种出来的!”
“就凭你小子跟人闹矛盾干仗,一个人跑了,你大哥在后头一边抱着头挨打,一边替你给人家道歉!”
“就凭你念书的钱,是你大哥一个人拉着板车步行几十里地,去县里替你那只知道抽烟打牌打麻将的爹妈给筹出来的!”
“你现在还需要我给出出别的理由吗?”
“我这里还多得很,只要你想听,我有的是!”
一向和蔼的村长,难得的严肃无比,挑了挑胡子拉碴的下巴,冷漠的看向胡闻兄妹仨。
“我顺便再提醒你们一句。”
“举头三尺有神明!”
“坏事儿做多了,做绝了,小心天降灾殃!小心生孩子没屁眼儿!”
“就你们家干的那点儿破事儿,你以为瞒得住别人吗?莫说我们了!就是老天爷,那可都记得一清二楚呢!不是不报,是时候还未到呢!”
这话说的极重,几乎就相当于是在指着鼻子骂人了,胡文就像只被掐住了喉咙的老母鸡,被老村长这么霸气的一骂,气势瞬间就萎靡了下来。
不过他还是不服软,涨红着脸依旧不依不饶的道:“他胡大海干这些不是应该的吗?”
“我们家供他吃供他喝,让他有地方睡,他本来就该这么报答我们!凭什么还要来分走我家的房子和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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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了,他一个没爹没妈没人要,没媳妇儿没孩子更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