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你,看着我,
沉默又寂寞!
一双双冰冷的眼睛,
小主,
泪水早已干涸。
从哪里来?
到哪里去?
谁会听,
他们诉说?”
歌谣声中,冯贝贝不由自主地看了一眼面前的镜子。
只是一眼,她的双眼就再也没有离开过。
“一双双冰冷的眼睛,
泪水早已干涸。”
“你明白了吗?”那声音缓缓地问道。
死死盯着镜子的冯贝贝点了点头,却又摇了摇头。
“从来就没有什么别人,只有一个你。”那声音冷笑着说,“你就是你,不是别人!”
冯贝贝点了点头。
那个声音狂笑了起来,笑声中充满着惬意与杀机。
陈诗豪翻了个身,舒舒服服地摆了个懒散的姿势。
“我说,你都养胖了一圈了!”唐卿瑶不满地说,“你要是装足了一个月再出院,得肥成猪。”
陈诗豪白了她一眼:“我又不给你当老公你操什么心?又不是何大组长变成猪?”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唐卿瑶不满地拍了他一把,目光停留在陈诗豪手里的那本《西方哲学史》上,“你这又是在干嘛?改行当哲学家呀?这年头,纯粹学哲学的得饿死!”
陈诗豪放下书:“你不明白,我呀是在找突破难题的方向。”
唐卿瑶往嘴里扔了一粒葵花籽,说:“这玩意儿能有什么方向?”
陈诗豪眨了眨眼睛:“我看到伽达默尔和解释学了。”
唐卿瑶哼了一声:“我就知道黑格尔是谁,你少卖关子,快说。”
陈诗豪说:“解释学认为‘语言是理解本身得以进行的普遍媒介’,你想想,咱们对于A集团搞百物语这件事,是怎么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