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贞皇帝沉声道:“京兆府尹可在,此事可是真的?”

阮子谦出列道:“启禀皇上,昨晚教坊司中确实有匈奴使臣与大虞人打了起来,但却不是殷万舸所说那般。”

弘贞帝道:“真实情况如何?”

阮子谦道:“昨夜匈奴使臣到教坊司饮酒,见有女子生得俊俏,竟尔上前调戏,教坊司有客人出言劝阻,却不想匈奴使臣却出言羞辱,双方火药味渐浓……而后有人提出要比试武道,谁赢了,谁就得到那个女子。”

“而此双方便展开比武,越打越激烈,到后面匈奴使臣打不过了,还用起了武器……京兆府的捕快抵达后,匈奴人还在打大虞人,于是便只能先将匈奴人给带走了。”

阮子谦一脸正经的胡说八道,直接将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弘贞帝皱眉道:“此事又与江寒何关?”

阮子谦道:“江寒正是那个提出比武之人。”

“胡说八道,胡说八道!”殷万舸怒了,他想过阮子谦会进行辩解,可却没想到阮子谦会如此胡说八道。

“若如你所说,我的儿子为何会被人殴打而受重伤?”殷万舸质问道。

阮子谦道:“殷鸿见众人比试武功,于是亦上去比试,却不敌,方会受伤。”

“你!阮子谦,你休要跟我胡言乱语!”殷万舸气得眼睛都要喷出火来,朝着弘贞帝拱手道:“陛下,阮子谦欺君罔上,编造事实,其罪当诛!请陛下治其死罪!”

弘贞帝皱起眉头。

便在这时,温芳说道:“陛下,昨晚情况如何,不能听一人之语,不如宣江寒入朝,当面对峙?”

弘贞帝道:“宣离明司夜游使江寒进宫,朕倒想知道,他为何要打匈奴使臣!”

听到此话,殷万舸心中一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