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少林寺那处静谧幽深的密室之中,密不透风的空间里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息。
墙壁上挂着几幅早已褪色的经文画卷,在微弱的光线下显得影影绰绰。
室内仅有的光源,是一盏放置在中央石桌上的烛火,此刻正随风摇曳。
光影在墙壁上诡谲地晃动,仿佛一群张牙舞爪的鬼魅。
玄慈方丈身着一袭深灰色僧袍,端坐在蒲团之上。
他的面容凝重,努力维持着出家人特有的沉稳与肃穆,双手交叠置于腹前,手指不时下意识地摩挲着佛珠。
然而,玄慈低垂的眼眸中,偶尔闪过的那一丝阴狠,却将他内心的真实想法悄然泄露。
其对面,慕容博身着一袭黑色锦袍,身形清瘦。
他微微眯着双眼,眼神深邃难测,像是藏着无尽的阴谋诡计。
虽表面上安静地坐着,可那轻轻敲击膝盖的手指,却透露出他内心的不平静。
隐隐散发着一股难以言说的贵气与阴鸷,让人不敢轻易直视。
一旁的鸠摩智身披红色袈裟,宝相庄严。
他微微仰着头,鼻孔都快朝天了,神色中透着几分傲然,时不时用手轻抚自己的胡须,好似在向旁人炫耀自己的不凡。
玄慈微微抬眼,目光在慕容博与鸠摩智身上缓缓扫过,脸上挂着看似温和的笑容,轻声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探寻,实则暗藏心机:
“慕容施主,鸠摩智大师。
你们二人皆与萧峰交过手,以你们之见,他当真有能耐击败你们二位这般的武林高人吗?”
说着,他还轻轻摆了摆手中的拂尘,对萧峰的实力根本不屑一顾。
慕容博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不甘,双手不自觉地握紧,缓缓说道:
“传言有误,我们两人实则是被萧峰和他的老爹萧远山联手击败的。”
说这话时,他咬了咬牙,脸上的肌肉微微抽搐,显然对那次失败耿耿于怀。
鸠摩智轻捋胡须,脑袋晃了晃,接着补充道:
“严格说来,也不算被彻底击败。
那萧远山,是在战局胶着之后才现身参战,彼时他体力充沛,远胜于我们。
我们见实在没有机会击杀萧峰,权衡之下才选择撤退。而他们父子二人,对我们也并无绝对的制敌之法。”
他一边说,一边扬起下巴,脸上满是不服气的神情,在给自己找借口。
“萧远山,他竟然还活着?”
玄慈听闻此言,不禁大吃一惊,原本平静的面容瞬间满是惊愕之色,双眼圆睁,双手猛地一拍大腿. 炽夏暗恋
随后又赶紧恢复成双手合十的模样,在掩饰自己的失态。